4,3,7,7,2,0,8,4,8

 

【2022克拉克生贺24h/17点棒】

祝克拉克生日快乐!

其实有很多私心,可能,偏励志?

内含微量占秋,佣占在这里是友情向,更偏向于战友的关系,所以不打tag了,有ooc成分,通讯员克拉克设定,注意避雷。一共3k左右。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克拉克有一颗歪牙,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舌尖抵上口腔的空缺,是那颗牙曾经的归宿。


于克拉克而言,那颗牙带给自己的唯一记忆就只有留在口腔软肉的疼痛感,以及它脱离口腔时弥漫着的血腥味和如释重负般的感觉。


克拉克记得父亲曾把自己揽进怀里,对他说

“当你长大后,你漂泊的人生 会从年少时光中汲取力量,当你担忧的时候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。”


那是一段失败的爱情,不,也许那也算不上是爱情,那只不过是一段利用关系罢了……克拉克要是看到那时的自己,估计很想给自己来一巴掌。克拉克,你看看你,为了这么个人堕落成这番模样。


建立在利用关系之上的恋情不会有任何结果,克拉克理应比别人更清楚这一点,却败在女孩的石榴裙下。


或许该说,克拉克他的确爱着那个女孩,可那个女孩所做的,不过都是伤害他的事,夺去了他的预知能力,再抛弃他。


克拉克该承认自己的确自视过高,可落得如此下场,克拉克那时才明白过来之前的预言又是怎么一回事,才明白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。


于是乎,克拉克去参军了,几乎切断了与那个女孩的一切联系,尽管那女孩依旧想要试图挽回一切,克拉克已经觉得这事没什么可商量的余地了。


“有一天,你就会离开这个世界,那就活出值得铭记的璀璨人生。”


克拉克是在参军之后遇见萨贝达的,那时候,他就坐在一块挺大的石头上,一条腿架起踩在石头上,兜帽拉的很低,看不见他的脸,只有若隐若现的下颚线轮廓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


克拉克目光快速扫过周围,似乎只有这位兜帽青年旁边还留有小部分的空地。带着他的那身藏青长袍坐下,放松长途跋涉的酸胀双腿。


军装倒也算得体,黄中微微泛绿的色彩成为了他们很好的掩护以及保护色,穿行在树林草地,哪怕是高山之巅,脚下深渊。


他们不存丝毫畏惧,径直奋勇直冲,克拉克一开始还疑惑于他们的奇异的勇气,但也没想到下一个冲锋陷阵的将会是自己,也不曾想自己开口即是维护自己的国家,他甚至连自己都极为震惊,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。


抱着电台穿梭在枪林弹雨之间,他们现在要做的,是把电台送到制高点,与基地达成联系,再进行支援工作。


没怎么干过体力活的克拉克拼尽了力的狂奔,子弹跟不长眼似的,对着他一顿突突,泥土四溅飞起,嘣的哪都是,却又重新回归大地。


强烈的炮火让克拉克寸步难行,大石块成了临时的掩体,后背靠上还带着余温的石块,花几秒调整了下呼吸,脸上根本没眼看,都是污垢与血渍的残留品。


正欲再次尝试,背后的炮火又滚滚袭来,克拉克别无选择,这要是冲上去,和送死有何差异,更何况自己还拿着整个部队里最为重要的东西,万一损坏,那还怎么联系基地……


“快走!我掩护你!”


边上来了人,是萨贝达,正端着枪朝着对面一顿扫射,不留丝毫情感的枪弹穿透廉价的钢制头盔,沉浸于攻击石块的敌军一个个应声倒下。


克拉克一瞬间愣住了,环紧了电台的手差点松开导致一场事故,好在他及时回过了神来,背负着任务的沉重,离开小小的庇护所,朝制高点再次进发。


出于不放心,克拉克回头看了眼掩护自己到达制高点的萨贝达,却没看见那抹身影。急切的四处张望,只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他,克拉克真的很想问为什么他要这么做,但碍于过于严重的伤势,克拉克没问出口,忙着掏出绷带要帮人处理伤口。


“你可是通讯员啊,咱部队,咳咳,咳,可以没有我,可,可不能没有你啊……”


说完,他还淡淡的笑了,伸手拦住了克拉克要给自己包扎的动作,把自己的枪塞进了克拉克手里,握紧了他的手。


“拿着,咳咳,噗咳,开枪的时候,不要犹豫”


克拉克几乎是瞪大着双眼看着萨贝达说完了这句话,蓝眸底印满了震撼的意味,以及溢满的悲愤。


怀里还抱着那电台,那是他们联系的唯一工具,而会使用的人,只有每个部队为数不多的通讯员。


克拉克咬咬牙,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放下电台,做好隐秘措施,支起电台开始联络。


一下下的敲击传到基地总部,陈述成为一纸文案,诉说着战场前线的现状。


一纸文书刚传达到,克拉克就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,拉过一旁的掩体盖住了电台,自己则离开,确保电台的安全。


严刑拷打是克拉克早在参军前就开始幻想的画面了,父亲曾跟他讲述过那场面。犯人就被绑在大型十字木架上,要不是那遍身的血迹,甚至可以比喻成神圣的耶稣。


可恶的敌人会无休止的折磨他们,烧红了的铁直逼脆弱的肉体,烙下永久的疤痕,一直到问出情报。


克拉克被抓了,就在他试图逃离抓捕的时候。他身上只剩件白衬衣和沾着斑斑泥点的军裤,看上去很是狼狈。


面前的是个敌军小长官,克拉克认得这张脸,认得那鼻子下方的那一撮黑胡子,记得他执着刀捅进自己腹中的剧痛,感知在一瞬间麻痹,克拉克还疑惑他怎么不给自己来个痛快。


现在总明清现实,他们不过想从自己这里套出情报罢了。


鞭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,敌人怎会心软,他们只不过是无尽的折磨,无休止的逼迫,他们总天真的认为,这样就会有人受不了求饶着嘶哑着喊出情报。


克拉克能感觉到身上的皮肉绝对已经被抽红了,几乎接近于皮肉开绽的地步。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克拉克本就显得微微单薄的身上,白色衬衣晕出了血迹,显得刺目。


小长官命令边上的助手脱去了克拉克的衬衣,没了衬衣的阻隔,数次鞭打使用下被磨的粗糙的鞭子杀伤力更上一层楼。


克拉克咬着牙,任凭那疯狂的抽打,也不说出半个字来。军官愤怒的眼睛直发红,死死盯着克拉克,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他撕碎,然后拆吃入腹。


军官丢下手中的鞭子,踱步到一边的反着光的桌子旁,摆满了刑具,个个不重样,甚至还分大小……


克拉克当然知道现在胆怯退缩是无用的,看着军官手里拿来的新玩意,选择闭上眼,眼不见为净。


这举动激怒了打着坏盘算的军官,嘴里嚷嚷着克拉克听不懂的语言,大抵是在骂人,克拉克这么觉得。


是电击棒!电流一瞬间布满全身,是钻到骨子里的疼痛感,克拉克紧攥着双手,指甲都几乎扣到了肉里,大脑几乎已经不受控制,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不停的颤抖,或许自己离休克已经不远了。


军官哪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,看着克拉克晕过去了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上前掰过那张脸仔细看了看。


克拉克并没有晕彻底,抬眼便是军官那张丑恶的嘴脸,顾不得方才电击留下的麻木感,张口狠狠咬住了军官的手,可怕的咬合力直接硬生生咬断了军官的食指。


呸的一口吐在军官面前还顺带吐了口唾沫,开始欣赏军官的疯狂狗叫。


军官彻底恼火,但他并不知,这也在克拉克的计划范围内。只要他足够生气,就会把自己折磨致死的吧,这样也算来了个痛快,不用担心情报泄露了……


几乎样样刑具都用上了,克拉克只觉得自己在昏迷疼痛和清醒里来回交错,神志早已不清,次次的拷打到昏迷再用盐水浇型,连感官都快变得模糊,疼痛都几乎麻木了。


有那么几个瞬间,克拉克都觉得自己快见到上帝了,但眼前刺目的白光不过是拷问室里的不知道几瓦的大灯泡。


鬼知道距离被抓进来过了几周,“轰”的爆炸声掀开了一场新的战争,克拉克被折磨的体无完肤,费力的抬眼观察着周遭。


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印证着这些天日所受到的折磨,军官突然冲进了拷问室,慌乱的模样就像是家被端了一样。军官开了门拉来了几个帮手,卸下了他手脚的束缚,克拉克早已没了力气,被两个人扛着出了拷问室,他们走的很急,不知道什么急事,还把自己也一起带走了。明明已经该知道在自己身上根本问不出来什么事了……


身后传来了枪声,一枪接一枪不带停顿,看得出来来者身手枪法都不凡。昏昏沉沉的大脑连思考都成了问题,克拉克很想抬头看看,但他一点儿也使不上力,脑袋任凭走动的惯性下晃动。


“砰砰”两声清脆的枪响就在克拉克耳边,军官在一瞬间便倒地不起,子弹直穿那颅壳,没留任何生的退路。


一个小帮手也被击中要害,倒在了一边,徒留下最后一个支撑着克拉克站立的另一者。


萨贝达单肩撑起克拉克,半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,克拉克几乎瘫力的半倒在萨贝达肩上,一路往临时休息区赶过去。


周围只有炮声和枪声还在不断轰鸣,克拉克已经听不见军医小护士在自己旁边说些什么了,但她看上去似乎很忙碌,一直在翻箱倒柜。


旁边似乎还坐着一个人,是萨贝达吗?好像是吧……


晕眩感袭来,克拉克不得不阖上双眼陷入沉睡……


再醒来的时候,克拉克第一眼看到的是萨贝达,他坐在床边,不知道在思索点什么,克拉克撑着床板想要直起身子。


电击过后的身体还有些麻麻的感觉没有散去,连直起身都显得困难,还是在萨贝达的帮助下起来的。


口干舌燥,克拉克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喉间的干裂难耐,拿过了一边的小茶缸润润嗓子。


“萨贝达,抱歉,是我太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萨贝达打断了。


“不要责怪自己,那没用。”


人人皆犯错,错完便是无尽的自责与愧疚,怎么也无法抹灭,奇特怪异。


那是我们无法释然的结果,就像孩子小时不听劝磕掉牙,流一嘴血被骂一顿。那还不照样,每天打闹,就是天生的乐天派。


为了一个小错反复责怪自己实在是不值得,打击信心还无果……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
上一棒@-黑瓷- 

下一棒@未卜在学习 


我太拉了()还有,预祝活动圆满成功吖!

评论(4)
热度(22)
Top

© 落刃YZ | Powered by LOFTER